放手去爱不要逃,我现在想结束怎么才能放下?
不知道你是想结束这段婚外情,还是想彻底回归家庭?
这两者是有区别的,因为在你的问题里,我看不出来你有几个情人?
想要忘记一段感情,方法永远只有一个:时间和新欢。要是时间和新欢也不能让你忘记一段感情,原因也只有一个:时间不够长,或者新欢不够好。
所以,你想要结束这段婚外情,需要很长的时间和更好的新欢。
如果是后者,我觉得你应该多想想孩子。能和情人相守十一年,那能想象你们的夫妻感情是什么样子了。虽不知道你想回归家庭的原因是什么?但肯定不是为了家庭和老公。
不过既然你要选择彻底回归,那我建议你多想想孩子,多陪陪孩子……这会给你彻底放下的勇气和决心。
讲一个我朋友的故事,让你看看父母出轨对孩子的影响有多大?我朋友的父亲当兵回来后,在单位里开长途车。尽管当时他年龄大,这职业也不顾家,但毕竟端的是一个让人羡慕的铁饭碗,他姥爷见媒人上门还是做主把女儿嫁给了他。
他母亲当时高中毕业没多久,除了长得好看也没啥正经工作,于是也就糊里糊涂地嫁了。婚后,在婆家的运作下,她进了乡政府,然后就生了他。
在他五六岁的时候,他母亲就和自己的初中老师混在了一起。这种事,在一个封闭的地方根本就包不住,很快人们就在背后议论纷纷。
然而他母亲还是会半夜给情人留门,就算他父亲后来车祸而亡,他姥爷气得断绝了来往,也没有让她关上这扇门。
在周围人的指点指点中(大家都怀疑他是野种),他长大了。现在的他很少回家,年龄大了也不结婚。把他母亲急得四处托媒,但是周围人都知道她的风流事,也不想把女儿嫁到她家里去。
前几天,我看到退休在家的她坐在门口,羡慕地看着别人家的小孩子玩耍……(老情人后来中风瘫痪了,前几年也死了。)
故事讲完了,希望我的回答能帮助到你!
有没有越深扒?
肖战
一、目前为止,肖战没有黑料,所谓的“黑料”,也是粉丝行为,真的不太认同所谓的粉丝行为,偶像买单,谁知道是真粉假粉,况且大家都是成年人,不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吗?再加上粉丝组织的各种公益事业,捐款数额庞大,也是肖战正确引导粉丝的结果。
二、分享圈内人对肖战的评价:
“骨子里的干净吧,我觉得这个特别难得。生活中接触他,就觉得他是一个特别纯净的人。”、
“非常可爱单纯的大男孩。”、
“不骄不傲,踏踏实实。” 、
“真实、善良。” 、
“特别有礼貌… 他内心挺强大的。”、
“我认为肖战很干净。”
三、肖战正能量语录:
别回头,勇敢往前走,坚持下去前行吧!
每个人都对美有一种向往,这个社会也是给予美一种优先通过的权利.无论你是在外面工作,还是交朋友,大家都是会优先对外貌进行一种选择,‘有趣的灵魂’是你在接触之后才会发现的,因为它不可能被看出来
保持炙热,坚持下去,或许前路未必是光明坦荡,但也一定充满无限可能.热爱可抵岁月漫长,彼此保护从来不是说说而已
肖战:“对,走走看着来呗,有事做,你把手上的事做好就行,不要吃着碗里的,看着锅里的是吧,先把自己手上的事做好,我觉得这才是重点”
“任何事情都有好坏,喜欢你的人和不喜欢你的人肯定会存在,不用太去在意.只要我们现在势头是好的,还有很多能喜欢我们的人,我就要为喜欢我们的人去奋战”
“给你一个大的条框,你不要去触碰这些边框,但是你可以在这个边框里面,肆意地生长”
“我觉得温柔要对心爱的人,重要的人,在乎的人”
“就是如果你要被迫让我做一些事情,我会拒绝,目前来说.因为我认为只有你真正热爱一件事情,你才能把它做好,所以我目前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我热爱的”
没有一件事是一步登天的,我认为所有的成果,都是一个积累的过程,所以这个积累就需要坚持
“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的,我们能做好的,那就是当下”
你和合租的小伙伴发生过哪些尴尬的事?
我的室友谈了一个女朋友,把女朋友夸的如花似玉,清纯可人,我十分的好奇,周六休息的时候做了一桌子好菜,邀请他把女朋友带过来见一见。这一见不要紧,我去,这不是我前女友吗?真是尴尬透了!
我从大专毕业以后,面试到一家电脑城上班,和我一起入职的还有我的同学小敏。我们两个都是初入社会,为了好照应,租了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,一人一间卧室共用客厅和厨房。
我和小敏虽然说是同学,但我们不是一个班的,虽然平时活动的时候见面比较多,但也只是熟悉而已,最多只能称得上是朋友。
刚步入社会,对一切都那么好奇,我和小敏上班见下班见,回到出租房做饭也是你做一顿,我做一顿。俗话说日久生情,慢慢的我们变成了恋人关系。
懵懂的爱情总是美好的,我们一起向往着未来的美好生活,生活过的简单而快乐。
人越长大越复杂,见的世面大了,欲望也大了,一年以后,小敏当上了客户经理,而我依旧是一个电脑维修工。因为业务上的关系,经常有人请小敏吃饭,渐渐的她变了,她不再是那个可以和我一起吃米饭白菜的人了,她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,跟我说的话也越来越少,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淡。
有一天,小敏收拾完自己的东西离开了租住的房间,既没有说分手,也没有说再见,但我知道我们的关系结束了,因为我看到了下班的时候经常会有一辆宝马接她离开。我听同事说,那是一个公司老板的儿子,他看上了小敏。之后我离开了那个公司,离开了那个城市。
我到了另一个城市,面试到了一家科技公司,凭着自己积累的技术很快升到了主管的位置。我租住在公司附近的小区里,因为租到房子比较大,为了省钱,我和我的下属小强一起租住。虽然工作上是上下级关系,但平时我们就是铁哥们,开开玩笑,打打闹闹。
小强的家就是本市的,最近小强特别的开心,因为他家拆迁了,他家的院子比较大,除了安置补偿的两套房子,还额外给了四百多万。现在小强上班特别的轻松,毫无压力可言,用他自己的话说,上班纯粹是怕自己闲着。
俗话说,人有钱了啥事儿都顺利。这不,你看小强最近谈了一个女朋友。周六日双休的时候和每天下班儿以后,白天经常看不见他人,每天都是很晚回来,但他说的是去谈恋爱去了。在他的描述里,他们女朋友长得好看的很,沉鱼落雁,闭月羞花,那是又可爱又清纯。
小强上班下班都跟我夸他女朋友,弄得我十分好奇,这究竟是一个多么优秀的女孩子啊。在我的一再要求下,小强终于答应在周六的时候带女朋友到出租房来。
那天我早早起床做了一桌子好菜,上午11:00的时候,终于敲门声响起,强子终于带着女朋友来啦。说真的,我的心里也是激动的,毕竟强子把她描述的太优秀了,搁谁都想见上一见。
我迫不及待的把门打开,当我正眼望向女子时,我呆住了,女子也呆住了,站在我面前的不是别人,正是我的前女友。
正当我想打招呼时,女子先开口了。她说:“你好,很高兴认识你”,眼睛里带着请求。
“你好,欢迎光临。”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。
那一顿饭吃的特别别扭,明明是我前女友,可我却只能装作不认识,她却表现得特别自然,毫无破绽。
吃完饭后抢着带女友离开了,正当我考虑着要不要等强子回来的时候告诉他真相的时候,前女友打电话来了,他首先向我道歉,然后说那个老板破产了,老板儿子也因为吸毒进了戒毒所,所以才离开的,现在对强子是真爱,这一次不会再始乱终弃的,但我没有答应她。强子回来的时候,我把与前女友的一切都说了,强子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强子消沉低迷了几天又神采奕奕了,他说,谁没有一个历史呢,他自己以前也谈过恋爱呀,最终他还是选择和小敏在一起。只是和我住在一个屋檐下,实在是太尴尬了,过了没几天他就搬走了。
现在时间已经过去好两年了,强子早就离开找了另外的工作。后来强子和小敏也结婚了,他们俩邀请我去参加婚礼,我没有去,份子钱也是托其他同学带过去的。虽然过去两年了,但我依旧觉得十分尴尬,祝福他们白头偕老吧。
嫌犯曾春亮已经落网了?
说不定你们都错了,掉包也不是没有可能,大千世界无奇不有。
我这样说是有依据的,看的朋友别这么着急反驳我。
请你们仔细看以下三张图片,把抓捕时的照片和他之前的照片做一下对比,你会有一种感觉。这不是同一个人。
首先,脸型更大了,看起来更圆润了,根据警方的报道,曾春亮是躲进大山里面了,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过大山生活的经历,试想一下,任何一个人躲进大山七八天还能保持如此好的精神状态吗?他倒好,看起来更胖了,给我的感觉不像逃亡,而是去享清福了。
其次,他作案时骑的摩托车和抓捕时所骑的摩托车根本不是同一辆,仔细的人会发现,两辆摩托车的排气筒明显不一样,难道曾春亮还会自己改装排气筒?
所以,结论只有一个,此曾春亮非彼曾春亮。
有没有什么超虐的短篇故事?
一个将性比作滑雪的故事。
一个晴朗冬日的中午……天气严寒,冻得树木喀喀作响。娜金卡挽着我的胳膊,两鬓的鬓发上,嘴上的茸毛上,已经蒙着薄薄的银霜。我们站在一座高山上。从我们脚下到平地伸展着一溜斜坡,在阳光的照耀下,它像镜子一样闪闪发光。在我们身边的地上,放着一副小小的轻便雪橇,蒙着猩红色的绒布。“让我们一块儿滑下去,娜杰日达•彼得罗夫娜!”我央求道,“只滑一次!我向您保证:我们将完整无缺,不伤一根毫毛。”可是娜金卡害怕。从她那双小小的胶皮套鞋到冰山脚下的这段距离,在她看来就像一个深不可测的可怕地穴。当我刚邀她坐上雪橇时,她往下一看,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,连呼吸都停止了。要是她当真冒险飞向深渊,那又会怎么样呢?她会吓死的,吓疯的。“求求您!”我又说,“用不着害怕!您要明白,您这是缺少毅力,胆怯!”娜金卡最后让步了,不过看她的脸色我就知道,她是冒着生命危险作出让步的。我扶她坐到小雪橇上,一手搂着这个脸色苍白、浑身打颤的姑娘,跟她一道跌进深渊。雪橇飞去,像出膛的子弹。劈开的空气迎面袭来,在耳畔怒吼呼啸,凶狠地撕扯着我们的衣帽,刀割般刺痛我们的脸颊,简直想揪下你肩膀上的脑袋。在风的压力下,我们几乎难以呼吸。象有个魔鬼用铁爪把我们紧紧抓住,咆哮着要把我们拖进地狱里去。周围的景物汇成一条长长的,忽闪而过的带子……眼看再过一秒钟,我们就要粉身碎骨了!“我爱你,娜佳!”我小声说。雪橇滑得越来越平缓,风的吼声和滑木的沙沙声已经不那么可怕,呼吸也不再困难,我们终于滑到了山脚下。娜金卡已经半死不活了。她脸色煞白,奄奄一息……我帮着她站起身来。“下一回,说什么也不滑了,”她睁大一双布满恐惧的眼睛望着我说,“一辈子也不滑了!差点没把我吓死!”过了一会儿,她回过神来,已经怀疑地探察我的眼神:那句话是我说的,或者仅仅是在旋风的呼啸声中她的幻听?我呢,站在她身旁,抽着烟,专心致志地检查我的手套。她挽起我的胳膊,我们在山下又玩儿了好久。那个谜显然搅得她心绪不宁。那句话是说了吗?说了还是没说?说了还是没说?这可是一个有关她的自尊心、名誉、生命和幸福的问题,非常重要的问题,世界上头等重要的问题。娜金卡不耐烦地、忧郁地、用那种带有穿透力的目光打量我的脸,胡乱地回答着我的询问,等着我会不会再说出那句话。啊,在这张可爱的脸上,表情是多么丰富啊,多么丰富!我看得出来,她在竭力地控制自己,她想说点儿什么,提个什么问题,但她找不到词句,她感到别扭,可怕,再者,欢乐妨碍着她……“您知道吗?”她说,眼睛没有看我。“什么?”我问。“让我们再……再滑一次雪橇。”于是我们沿着阶梯拾级而上。我再一次扶着脸色苍白、浑身打颤的娜金卡坐上雪橇,我们再一次飞向恐怖的深渊,再一次听到风的呼啸,滑木的沙沙声,而且在雪橇飞得最快、风声最大的当口儿,我再一次小声说:“我爱你,娜佳!”雪橇终于停住,娜金卡立即回头观看我们刚刚滑下来的山坡,随后久久地审视着我的脸,倾听着我那无动于衷、毫无热情的声音,于是,她整个人,浑身上下,连她的皮手笼和围巾、帽子在内,无不流露出极度的困惑。她的脸上分明写着:“怎么回事?那句话到底是谁说的?是他,还是我听错了?”这个疑团弄得她心神不定,失去了耐心。可怜的姑娘不回答我的问话,愁眉苦脸,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。“我们是不是该回家了?”我问她。“可是我……我喜欢这样滑雪,”她涨红着脸说,“我们再滑一次好吗?”虽说她“喜欢”这样滑雪,可是,当她坐上雪橇时,跟前两次一样,她依旧脸色苍白,吓得透不过气来,浑身直打哆嗦。我们第三次飞身滑下,我看到,她一直盯着我的脸,注视着我的嘴唇。可是我用围巾挡住嘴,咳嗽一声,正当我们滑到半山腰时,我又小声说了一句:“我爱你,娜佳!”结果谜依旧是谜!娜金卡默默不语,想着心事……我从冰场把她送回家,她尽量不出声地走着,放慢脚步,一直期待着我会不会对她再说出那句话。我看得出来,她的内心怎样受着煎熬,又怎样竭力克制着自己,免得说出:“这句话不可能是风说的!我也不希望是风说的!”第二天上午,我收到一张便条:“如果您今天还去冰场,请顺便来叫我一声。娜。”从此以后,我和娜金卡几乎天天都去滑雪。当我们坐着雪橇滑下坡时,每一次我总是小声说出那句话:“我爱你,娜佳!”很快娜金卡对这句话就听上瘾了,就象人对喝酒、服吗啡能上瘾一样。现在缺了这句话她就没法生活了。当然,从山顶上飞身滑下依旧令人胆战心惊,可是此刻的恐惧和危险,反而给那句表白爱情的话平添了一种特殊的魅力,尽管这句话依旧是个谜,依旧折磨着她的心。受到怀疑的依旧是我和风……这二者中究竟谁向她诉说爱情,她不知道,但后来她显然已经不在乎了----只要喝醉了就成,管它用什么样的杯子喝的呢!一天中午,我独自一人去了冰场。我混在拥挤的人群中,突然发现娜金卡正朝着山脚下走去,东张西望地在寻找我……后来,她畏畏缩缩地顺着阶梯往上走……一个人滑下来是很可怕的,唉呀,可怕极了!她脸色白得象雪,战战兢兢地走着,倒象赶赴刑场一般,但还是走着,头也不回,坚决地走着。她显然打定了主意,最后要试一试,身边没有我的时候,还能不能听到那句美妙而甜蜜的话?我看到她脸色苍白,吓得张着嘴,坐上雪橇,闭上眼睛,仿佛向人世告别似地滑下去……“沙沙沙”……滑木发出响声。我不知道娜金卡是否听到了那句话,我只看到,当她从雪橇上站起来时已经摇摇晃晃、有气无力了。看她的脸色便可知,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听到什么没有,她一人滑下时的恐惧夺走了她的听觉,她已经丧失了辨别声音和理解的能力……眼看着早春三月已经来临……阳光变得暖和起来。我们那座冰山渐渐发黑,失去了原有的光彩,最后冰雪都融化了。我们也不再去滑雪。可怜的娜金卡再也听不到那句话,何况也没人对她说了。因为这时已听不到风声,而我正要动身去彼得堡----要去很久,也许一去不复返了。有一回,大约在我动身的前两天,薄暮中我坐在小花园里,这花园同娜金卡居住的那个院子之间,只隔着一道带钉子的高板墙……天气还相当的冷,畜粪下面还有积雪,树木萧条,但已经透出春天的气息;一群白嘴鸦大声呱噪,忙着找旧枝宿夜。我走到板墙跟前,从板缝里一直往里面张望。我看到娜金卡走出门来,站在台阶上,抬起悲凉伤感的目光望着天空……春风吹拂着她那苍白忧郁的脸……这风勾起了她的回忆;昔日,在半山腰,正是在呼啸的风声中她听到了那句话。于是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忧郁,两行眼泪夺眶而出……可怜的姑娘张开臂膀,似乎在央求春风再一次给她送来那句话。我等着一阵风刮过去,小声说:“我爱你,娜佳!”我的天哪,娜金卡起了什么样的变化!她一声欢呼,笑开了脸,迎着风张开臂膀,那么高兴,幸福,真是美丽极了。我走开了,回去收拾行装……这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如今,娜金卡已经出嫁。究竟是出于父母之命,还是她本人的意愿----这无关紧要,她嫁给了贵族监护会的一位秘书,现在已经有了三个孩子。想当年,我们一块儿滑雪,那风送到她耳畔一句话:“我爱你,娜佳!”----这段回忆是永生难忘的。对她来说,这是一生中最幸福、最动人、最美好的回忆……如今我也上了年纪,已经不明白,为什么当初我说了那句话,为什么要捉弄她……一个晴朗冬日的中午……天气严寒,冻得树木喀喀作响。娜金卡挽着我的胳膊,两鬓的鬓发上,嘴上的茸毛上,已经蒙着薄薄的银霜。我们站在一座高山上。从我们脚下到平地伸展着一溜斜坡,在阳光的照耀下,它像镜子一样闪闪发光。在我们身边的地上,放着一副小小的轻便雪橇,蒙着猩红色的绒布。“让我们一块儿滑下去,娜杰日达•彼得罗夫娜!”我央求道,“只滑一次!我向您保证:我们将完整无缺,不伤一根毫毛。”可是娜金卡害怕。从她那双小小的胶皮套鞋到冰山脚下的这段距离,在她看来就像一个深不可测的可怕地穴。当我刚邀她坐上雪橇时,她往下一看,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,连呼吸都停止了。要是她当真冒险飞向深渊,那又会怎么样呢?她会吓死的,吓疯的。“求求您!”我又说,“用不着害怕!您要明白,您这是缺少毅力,胆怯!”娜金卡最后让步了,不过看她的脸色我就知道,她是冒着生命危险作出让步的。我扶她坐到小雪橇上,一手搂着这个脸色苍白、浑身打颤的姑娘,跟她一道跌进深渊。雪橇飞去,像出膛的子弹。劈开的空气迎面袭来,在耳畔怒吼呼啸,凶狠地撕扯着我们的衣帽,刀割般刺痛我们的脸颊,简直想揪下你肩膀上的脑袋。在风的压力下,我们几乎难以呼吸。象有个魔鬼用铁爪把我们紧紧抓住,咆哮着要把我们拖进地狱里去。周围的景物汇成一条长长的,忽闪而过的带子……眼看再过一秒钟,我们就要粉身碎骨了!“我爱你,娜佳!”我小声说。雪橇滑得越来越平缓,风的吼声和滑木的沙沙声已经不那么可怕,呼吸也不再困难,我们终于滑到了山脚下。娜金卡已经半死不活了。她脸色煞白,奄奄一息……我帮着她站起身来。“下一回,说什么也不滑了,”她睁大一双布满恐惧的眼睛望着我说,“一辈子也不滑了!差点没把我吓死!”过了一会儿,她回过神来,已经怀疑地探察我的眼神:那句话是我说的,或者仅仅是在旋风的呼啸声中她的幻听?我呢,站在她身旁,抽着烟,专心致志地检查我的手套。她挽起我的胳膊,我们在山下又玩儿了好久。那个谜显然搅得她心绪不宁。那句话是说了吗?说了还是没说?说了还是没说?这可是一个有关她的自尊心、名誉、生命和幸福的问题,非常重要的问题,世界上头等重要的问题。娜金卡不耐烦地、忧郁地、用那种带有穿透力的目光打量我的脸,胡乱地回答着我的询问,等着我会不会再说出那句话。啊,在这张可爱的脸上,表情是多么丰富啊,多么丰富!我看得出来,她在竭力地控制自己,她想说点儿什么,提个什么问题,但她找不到词句,她感到别扭,可怕,再者,欢乐妨碍着她……“您知道吗?”她说,眼睛没有看我。“什么?”我问。“让我们再……再滑一次雪橇。”于是我们沿着阶梯拾级而上。我再一次扶着脸色苍白、浑身打颤的娜金卡坐上雪橇,我们再一次飞向恐怖的深渊,再一次听到风的呼啸,滑木的沙沙声,而且在雪橇飞得最快、风声最大的当口儿,我再一次小声说:“我爱你,娜佳!”雪橇终于停住,娜金卡立即回头观看我们刚刚滑下来的山坡,随后久久地审视着我的脸,倾听着我那无动于衷、毫无热情的声音,于是,她整个人,浑身上下,连她的皮手笼和围巾、帽子在内,无不流露出极度的困惑。她的脸上分明写着:“怎么回事?那句话到底是谁说的?是他,还是我听错了?”这个疑团弄得她心神不定,失去了耐心。可怜的姑娘不回答我的问话,愁眉苦脸,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。“我们是不是该回家了?”我问她。“可是我……我喜欢这样滑雪,”她涨红着脸说,“我们再滑一次好吗?”虽说她“喜欢”这样滑雪,可是,当她坐上雪橇时,跟前两次一样,她依旧脸色苍白,吓得透不过气来,浑身直打哆嗦。我们第三次飞身滑下,我看到,她一直盯着我的脸,注视着我的嘴唇。可是我用围巾挡住嘴,咳嗽一声,正当我们滑到半山腰时,我又小声说了一句:“我爱你,娜佳!”结果谜依旧是谜!娜金卡默默不语,想着心事……我从冰场把她送回家,她尽量不出声地走着,放慢脚步,一直期待着我会不会对她再说出那句话。我看得出来,她的内心怎样受着煎熬,又怎样竭力克制着自己,免得说出:“这句话不可能是风说的!我也不希望是风说的!”第二天上午,我收到一张便条:“如果您今天还去冰场,请顺便来叫我一声。娜。”从此以后,我和娜金卡几乎天天都去滑雪。当我们坐着雪橇滑下坡时,每一次我总是小声说出那句话:“我爱你,娜佳!”很快娜金卡对这句话就听上瘾了,就象人对喝酒、服吗啡能上瘾一样。现在缺了这句话她就没法生活了。当然,从山顶上飞身滑下依旧令人胆战心惊,可是此刻的恐惧和危险,反而给那句表白爱情的话平添了一种特殊的魅力,尽管这句话依旧是个谜,依旧折磨着她的心。受到怀疑的依旧是我和风……这二者中究竟谁向她诉说爱情,她不知道,但后来她显然已经不在乎了----只要喝醉了就成,管它用什么样的杯子喝的呢!一天中午,我独自一人去了冰场。我混在拥挤的人群中,突然发现娜金卡正朝着山脚下走去,东张西望地在寻找我……后来,她畏畏缩缩地顺着阶梯往上走……一个人滑下来是很可怕的,唉呀,可怕极了!她脸色白得象雪,战战兢兢地走着,倒象赶赴刑场一般,但还是走着,头也不回,坚决地走着。她显然打定了主意,最后要试一试,身边没有我的时候,还能不能听到那句美妙而甜蜜的话?我看到她脸色苍白,吓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