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黑帮太子爷”这四个字,像一块甩不掉的口香糖,黏在陈楚河脚底下十年。
最近《西出玉门》一播,弹幕里还是有人刷:“江斩演得这么狠,怕不是本色?
他听见了,没回嘴,只在活动后台跟记者说:“我爸的故事写完了,现在轮到我写自己的。
一句话,把八卦摁死。
戏里,江斩是玉门关外最锋利的刀,眼神一抬,风沙都往后退。
戏外,陈楚河把锋利收进西装口袋,走路带风,却连衣角都不碰人。
这种反差,比角色更带劲。
去年八月,台媒蹲到他,问韬略集团以后归谁。
他笑:“我哥管得挺好,我负责演戏。
说完钻进保姆车,车窗摇上,留记者原地发呆。
不是逃避,是划清界限——父辈的江湖,他连地图都不想要。
可江湖偏不放过他。
《逆局》播完,金钟提名那晚,他穿最简单的黑西装,坐在台下鼓掌。
镜头扫过,弹幕又刷:“黑道少爷混娱乐圈,资源咖。
没人提他拍雨戏拍到失温,也没人提他为了一个镜头摔断肋骨。
贵公子的脸,成了原罪。
今年他干脆自己当出品人,投了《迷雾追踪》。
小成本,没流量,豆瓣开分7.9。
杀青宴上,他举着啤酒跟导演碰杯:“这次没人说我靠爹了吧?
导演笑:“靠脸也行。
他摇头:“脸会老,作品不会。
综艺里,刘宇宁勾着他脖子重现《说英雄》片段。
两人一个唱OST,一个演反派,台下却像小学生斗嘴。
观众突然发现,原来“黑帮太子爷”也会被人勒脖子求饶。
那一刻,标签裂了缝。
至于音乐,他说想试,但还没想好唱什么。
“可能是摇滚,也可能是念经。
说完自己先笑,眼角褶子堆起来,像普通人熬夜后的疲惫。
原来贵公子也会困,也会怕新歌没人听。
写到这里,忽然想起《爱上哥们》里杜子枫那句台词:
“我不是天生高贵,只是没得选。
陈楚河把这句话反着活——
有得选,他选了最难的那条路:
把父辈的光环关进抽屉,钥匙扔进海里,然后赤手空拳去片场抢饭吃。
下次再看到“江斩”出场,别刷背景了。
看看他拿刀的手,骨节上有旧伤,那是自己摔的,不是家族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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