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楼是个活得挺有章法的男人,可在明家这锅水里,他还真不是最深的那一道。你琢磨吧,一家子都是行走在上海滩头上的精英,谁没点让人猜不透的秘密?可要说最会藏的那一位,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敢拍胸脯认了头。头一回刷《伪装者》,谁不觉得明楼身上藏着几吨炸药;可三刷下来,你就发现,这明家的规矩和那些藏在笑语里的试探,远比那些什么五重身份还滑。
明家,整个上海摊开来看,都有他们的生意。你说资本家,这词儿听上去冷冰冰,其实他们家日子过得也挺热闹。香水、银行、大米、地产,啥赚钱做啥。汪曼春她爹盯上这口肥肉,只不过是觊觎罢了。说到底,在乱世里,有钱就是罪。明楼担着经济司首席这块牌子,明镜撑着整个家业,说起来风光,实际上左一步右一步都得踩在钢丝上,就怕一个不留神让人掀了家底。
朋友们看剧,总爱问:“明楼那人,到底咋活的?”都觉得明楼是水鬼王,有五层身份,隐得最深。其实要我说,明楼再厉害,他都还是在牌面上玩。真把上海滩翻个底朝天,明家里还有一个,比明楼还不容易让人察觉。你说这些人啊,身份复杂得跟麻花一样,可心思一致——保护家,救国。
顺着明家的辈分理理,明楼是长子,那身份也是层层叠得让人眼馋。表面上当的是经济司的高参,每天西装革履,和那些银行头目唔唔嘟嘟,跟政客搅在一块儿。实际上,晚上戴上眼镜蛇的帽子,情报科上校,暗里点着火,白天黑夜两副脸。地下党那边,他又是组长,“毒蛇”“眼镜蛇”,听听都瘆人,但谁知道白天的谈笑和夜里的传信,差别有多大。
至于明镜,掌门人,精明强干得像一把老钢刀。她嘴上的话常常温柔得像绸子,心里的主意却打得响:哪怕是抗战最伤筋动骨的岁数,她也能撑住,把家族的粮食和钱袋子往前线送。男女之别在家里都无所谓了,活到这个份儿上,本事就是她的武器。养儿养女养明诚,一碗水谁也没端平过,但危难之时总能把人挽回来。
什么“养子”,其实明诚早就是明家人了。听说他身份双重,其实一颗心只扎在家和民族上。国民党这边是情报科少校,地下党那边是明楼的左膀右臂。他瞄人的眼神,比明楼还凌厉。明家的小少爷明台,八面玲珑,身手快到像电影里的好莱坞。少年心气,先是被王天风使劲拉进军统,枪响之后才明白,真正的信仰不是哪一边的勋章。最后转头投进地下党,也是认了那份信念。
可真要论明家里谁最会藏,把局下得最精,得说是明镜的堂兄——明堂。老上海饭店的灯影下,姑娘们说他舞台上的手指灵活得像偷心贼,台下怕没人知道他看人的本事有多细。平常戏份少,出现时总不当事人,可这一点点暗涌才带劲。有一回,明台刚偷了机密,苏醒过来的李秘书偏就踩点盯上了。明台实在躲不过,只能在小巷把人打晕,结果还是让人跑了消息。这时候才知道,明家人干事没一个拖泥带水。
明堂那晚在饭店盯着明台,未必是为了看弟弟出洋相。饭店被封,明堂心里有底,一看明台那样子,立马懂了点什么。给明台表演四指弹夜来香,看着像琴艺,其实是给弟弟打掩护。李秘书要看后背,相似度就差在这点。借着表演,明台安然躲过一劫。这种时候,明堂一笑,反问一句“去哪了”,其实是在审弟弟,可听着倒仿佛随口闲聊。
事了之后,明堂没再跟明台磨嘴皮子。他懂得太多,却只挑最要紧的问。明楼要当汪伪政府高官,明堂第一个站出来劝。说是劝,气里夹着疼——谁也不愿意看着亲人掉进污泥里。可明堂每次试探,明楼总能绕出来,圈里圈外看的全是深意。明堂最后只是吐了句:“你这水太深。”其实谁懂得最多,谁心里最藏事儿。
有些话只有家人敢说。明堂叮嘱明楼,不要和汪曼春走太近;说人哪能光为钱活着,得有点良心。明家一串人,明堂最温吞,也最狠心。如果明楼真为了那个女人犯了错,明堂绝对能下狠手,就算是明台也挡不住。看似调和,实际刀锋暗藏。
说来明堂存在感不算高,但身上的谜一样多。你去看细节:明台的一个眼神,他就能明白风声有变;明楼的每句托词,他都能反复掂量。舞台上帮明台脱险,舞台下装糊涂,他做事滴水不漏。明堂凭什么能这样沉得住?也许他比明楼还早就入了地下党的门,也许他身边的绅士外衣,就是最好的伪装。
明镜这一辈子做的生意,管的家,也未曾看清明堂的全貌。也许人到最后,最难懂是自己旁边的亲人吧。你说明家这么多手足,无论是血缘还是情分,误会、试探、互相拉扯,像极了乱世里的家庭——谁能真正说得清楚谁藏着多深的水?
看完《伪装者》,有人说是间谍扮家族,有人说是家族串谍影。其实在一张张晚饭桌上、一次次假装无事的客套里,所有暗流都悄悄转过身来。明堂,那个被剧情轻描淡写带过的男人,或许才是最懂大事,又最会藏心事的明家人。
他到底动了谁的棋,又守了多少秘密?剧里没写的,人生总留点迷糊给后人琢磨。你要问我,明家谁藏得最深,我只能蹲在剧里最后那个无言的镜头外,凑合着说一句:有些人的底牌,晚饭后才慢慢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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